王敬则到底是老臣，并不与萧练在这些事情上纠缠：“南郡王，老夫不与你逞口舌之利。既然，咳，太祖问起了此事，那我等就不能再装作不知。”

“敢问王大人，我究竟有何罪？”

“我大齐乃礼仪之邦，哪能容你一个妖女在此放肆？”

“王大人口口声声我是妖女，婧英想请问王大人，何为妖？”

“你施妖法御龙，伤我大齐将士数百人，甚至连前去襄助的竟陵王都受了伤，如此恶行你还不认罪？”

“究竟是我救了竟陵王，还是伤了竟陵王，王大人可查清楚了？”

王敬则等的就是这一句：“皇上，既然南郡王妃如此了，臣恳请陛下详查此事。若王妃真的是妖女，臣恳请皇上为了我大齐万民，诛杀妖女，以正民心。若此事是一场误会，也可在列祖列宗前还王妃清白。”

萧练五指蓦地收拢。王敬则此番是要用何婧英逼萧练反。不仅仅是反皇上，而是在祭坛前，在列祖列宗面前，与大齐为担只要萧练在此时保何婧英，那么便是祸国殃民，至大齐基业于不鼓乱成贼子，上对不起，下霖都无颜去见列祖列宗，即便是皇上也无法当着列祖列宗的面，在万民面前不顾一切地保他。

“本王若……”萧练才刚出声，话却被皇上打断。

皇上冷冷地问道：“你要如何查？”

王敬则一掀衣摆跪伏在地：“臣今日调帘日与竟陵王同去陆良的侍卫来，他们其中有不少人亲眼目睹了南郡王妃施妖法，御龙杀人一事。虽然臣知道侍卫身份卑微不可到这坛上来，但为了能给万民一个交代，给列祖列宗一个交代，臣恳请皇上宣那些侍卫上前来，将此事在列祖列宗前问个明白。”

一句话里，将列祖列宗搬出来两次，皇上若是不允，那岂不是成了不孝之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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