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瑾澜的眉毛轻轻动了动:“那你可知他们如今在何处落脚?”
程升再次摇了摇头:“草民向来独来独往惯了,与他们并不熟悉。”
阮叶蓁闻言一急:这可如何是好?难道这人证的线索就这般断了?
谢瑾澜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:“那他们姓甚名谁,你可还记得?”
程升有些迟疑的点零头:“那日与草民一同巡逻的有三人,其中二饶名字,草民有些印象。”
皱眉想了片刻后,他道:“一人与草民同姓,名叫程杰。另一人草民有些记不清究竟是叫肖平还是肖安了。”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,谢瑾澜不再久留,当即转身打算离开。
只是将将迈出牢门之际,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侧脸看向还跪着的程升:“值得吗?”
程升一愣,但很快就明白了谢瑾澜所言为何,嘴角不自觉的扯出一抹笑意:
“从来就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,只有愿意不愿意。这一切都是草民心甘情愿的。哪怕当真是替她顶了罪丢了性命,草民依然不后悔!”
谢瑾澜道:“本官观那张柳似乎并不领情。”
程升不在意的摇了摇头:“是草民对她心存爱慕之心,并不是她对草民心存爱慕之心。草民只要知道她好好的活着,这就足够了。”
谢瑾澜不再言语,锁上牢门后就直接离开了。
阮叶蓁虽也随着谢瑾澜一同离开,可她的心思,依旧停在程升最后的那两句话上。
很的时候,她曾听过关于母亲与父亲的闲言碎语。
父亲阮安虽是镇国将军,但他却是泥腿子出身的大老粗。一些高门大户不管面上表现的多友善,心底总是看不上他的出身。
母亲身为大邺朝的长公主,当年自愿下嫁与他,可谓是惊呆了不少人。一些自诩聪明之人猜测或许是皇帝舅灸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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