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头发披了下来。
只是,微卷的头发,有些不合适这身气质冷艳的绝美戏服。
她用皮筋将后边微卷的部分绑了起来,拿起一边的花扇子,抱起那坛动辄五百万的酒上了三楼。
命暨玄听到动静,看了过来,
看到钟溪那一刻,没有心动是假的。
钟溪将酒放到桌子上:“你尝尝,五百万!”
“它江…五百万?!”命暨玄挑眉。
钟溪挑眉:“五百万,最贵的了,味道肯定贵咯。你等等我啊,长安佳酿,我给你来一段戏。”
语罢,又急匆匆跑去了二楼,用最快的速度,给自己上了绝艳的妆容,勾勒唇角,描摹眉头,头套她不会戴,索性不戴了,只是简单地上了妆容。
在镜子面前,这么一转,倒是有那么几分意境了。
钟溪回来的时候,看到命暨玄喝的起兴,微笑言语:“你第一次来这里,我赠你一支舞。”
命暨玄没有言语,他的目光已经被这个丫头吸引了,笑着点头。
钟溪恨自己当时没有好好学习戏曲,让她唱,她也唱不来。
那就唱首歌罢!
“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
陈词唱穿又如何
白骨青灰皆我
乱石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
位卑未敢忘国忧
哪怕无人知我
台下人走过,不见旧颜色
台上人唱着,心碎离别歌
情字难落墨她唱需以血来和
戏幕起戏幕落,谁是客。”
钟溪目光深思,看着窗外又是纷纷扬扬飘洒的雪花,唱的悲情。
最后,趴回了桌上,端着自己那一碗酒,一饮而尽。
“戏幕起,戏幕落……呵呵,谁是客。”钟溪抱着酒坛子,又倒了一碗。
这碗跟玩儿似的,真浅!喝完,直接把酒坛子抱在怀里。
趴到了外边的木质围栏边上,钟溪看着外边飘飘洒洒的雪花,柳树都还没落叶呢,下什么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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