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在接二连三的轮回当中，洛天整个人在循环。

这就是最恐怖的地方。

刚开始一千年内，洛天没有感知到太多的恐怖，但是伴随着时间延长，这种痛苦让洛天几近疯狂，整个人都在发毛，身躯颤抖着，想要怒吼，想要爆炸。

千年，连续千年的反复折磨，这种痛苦换做是任何一个人来，都会被逼疯。

时间还在延续，洛天紧咬着牙关，是信念，支撑着自己，走到如今。

“去你妈的！”

最终，洛天破口大骂，无尽的神华在此刻亮起，他运转了强大的术法，要直接将此地推平。

“这是试炼！”

一句冰冷的声音响起，随后，有关于洛天的一切，都被镇压住。

术法在此刻失效，痛苦，还在轮回。

洛天压抑住了。

殊不知，整个帝路，能够坚持千年的人，不会超过一只手的数量，甚至能够在这种痛苦当中，坚持超过百年的人，数量都极少。

换句话说，如果将一个人，囚禁在某个地方，限制他的行动，时间哪怕只是过去十年，百年，都足以令人疯狂，何况是千年，并且还在无止尽的痛苦之下。

“一千年，两千年，三千年……。”

时间还在继续流淌，洛天彻底麻木了，肉身似乎都无法感知到痛苦，精神被彻底的麻痹，似乎无法探知到外界的一切。

成为了一尊活死人。

但，依旧有一道微弱的火焰，在自己的心底里燃烧。

这是赤裸裸的针对，帝路，在针对洛天。

“成帝，会遭遇许多的磨难，既然你要度我，那我就度给你看！”

七千年后，洛天低声开口。

意识在此刻，彻底的恢复，那种痛苦已经差点让洛天的肉身，被迫进化成为没有知觉与想法的生物，但是洛天一直将深层次的意识，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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