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？”

在神盾局局长的办公室中，梅林看着眼前的弗瑞。

后者刚刚读完梅林送来的《超级英雄注册法案》，下午的阳光顺着窗户照入办公室，在那光芒的反射中，卤蛋局长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。

“要实话吗？”

面对梅林的询问，弗瑞撇了撇嘴，他瞥了一眼梅林，毫不客气的评价道：

“不怎么样。”

卤蛋局长拍了拍手里的文本，他慢条斯理的：

“比起一份强制的，具有极强约束性的法案，你交给我的更像是一份‘提议’。你想要将超级英雄纳入新的体系里，像为异类塑造秩序一样为他们设立行动的规则，这个想法很好，但你的法案未免有些太理想化了。”

“理想化？”

梅林皱着眉头问到：

“你值得是哪一方面？”

弗瑞伸出手指，在空中摆了摆，他：

“关于英雄们的行事准则，你列出的那些条条框框。”

“我从你的计划里感觉到了一种‘秘密结社’的味道，我的意思是，你不允许英雄们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，要求他们低调的做事，要求他们像是圣人一样无欲无求，实话，这不太可能。”

弗瑞站起身，他背着手，眺望着窗户之外的风景，侃侃而谈的：

“我其实能理解你的想法，你讨厌那些打着英雄的旗号招摇撞骗的人，你也讨厌那些做事高调，总希望能吸引人们眼球的家伙，你已经习惯了在阴影中行动，这是特工们的生活方式，但不是英雄的。”

“人们不管去做什么工作都离不开两个因素，一是养家糊口，维持生活，二是自我实现，追求人生意义。我觉得能跑去当超级英雄的人，都是有自己独特想法的人，他们可能不在乎钱，但人们的赞誉与追捧，没准会让他们在这条布满危险的路上走的更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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