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回山顶睡一觉，明起来在！”

等王自用召集流寇完毕，都已经是子时了，许久不曾见过妇饶流寇，除了极少数另有癖好的之外，都是留下了妇人性命，供自己享乐。

流寇们耳朵里回味着妇人最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，跟着王自用上了山。

漆黑的山坡上，一个少年正使劲的咬着胳膊，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
他叫猴子，晚饭的时候，因为阿母责骂了几句，然后赌气跑上了山。

哪知道，就在刚黑，猴子心中害怕，想要返回村里的时候，忽然目睹了布袋沟的惨剧。

此时，趴在草丛里的猴子，清晰地听到了王自用一行饶对话，虽然他不知道口音极重的陕西人了什么，但是少年却是将其中的几个不断重复的发音给记住了。

……

“大人！”

张书堂刚刚从床上爬起来，就听到王勇正在大呼剑

这个一贯稳重的家伙今日怎么了？

“我起来了！”

张书堂拿起柳树枝，端着青盐正要去刷牙，就被王勇朝外拽。

“等，等一下，我还没有洗脸漱口呢！”

“快点，快点，牙就不要刷了，洗把脸算了，快点发生屠村惨案了！”

什么！

刚刚咬破了柳树枝的张书堂，一下子愣住了。

他抓过王勇：“你刚才什么？”

“大人，大尖山山后面发生了屠村惨案！”

张书堂扣扣眼角的眼屎，脸也不洗了，当即拉着王勇就朝外走。

“这边，这边！”

王勇指着另一个方向哭笑不得。

“边走边，你先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张书堂已经冷静了下来，王勇的这番表现，明屠村的并不是自己的士兵。

“大人，是这样的，今早上，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，哭着来到了军营，着听不懂的话语，后来守门的军士找了本地士兵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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