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望月山！

衍往日的居住地外，早就没有了曾经的宁静，当世界之树扎根而下，生活在这里后，望月山就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平静。

牧川陪同着衍，看着世界之树顶端，那一袭白衣白发的女子，不觉为之轻叹了声，道：“老夫修炼了这么多年，早就走到了极致之境，可如今，借这世界之树，神王境，遥不可及，轻灵这丫头，怕是要不了多少年，就能够踏进神王境，而且，还是一步大神王吧？”

衍道：“各人缘法不同，世界之树，也只有这一株而已，轻灵本就赋无双，又心伤楚云那家伙，修炼的进度，自然就快上了许多。”

牧川苦笑，道：“如此来，家伙这一步，还走对了？”

“对了吗？”

看着牧轻灵这一头的白发，想着玄女再无丝毫人类情感的双眸，想着洛冰一身红衣，如血一般…这错错对对。

“如果我们有本事，又怎会让这些家伙们，受着如茨痛？”

牧川闻言，不觉又是一声苦笑。

武道之路，自化气境开始，神王之境，至高无上。

每一个人，在武道路上艰难行走，都希望自身达到一个极高境界，从而能够享受那一份自由，可牧川知道，世间中，哪里来的真正自由？

强如他，甚至强如衍，乃至现在的玄女，自由对他们来讲，都是遥不可及…

衍看向苍穹，神色蓦然一动，道：“我去见一个人，还要出去一趟，这段时间中，望月山交给你了。”

话音落下，其身凭空消失不见。

再度出现时，已是在虚无的极深处，这里，都似乎能够让人把握到地的壁垒，倘若能够穿透而过，便能踏出地，看到地之外，更加无尽的风光。

“衍，多年不见了。”

有虚幻的苍老身影在这里出现，来到了衍对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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