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师父。”厉飞雨眉头紧皱，心事重重离开了。

等厉飞雨走后，韩立道：“苏前辈莫非是希望飞雨修炼您所说的这种隐患极大的邪功？”

“哦？为什么这么说？”苏乙似笑非笑。

“前辈若是不希望飞雨修炼，其实根本不必告诉飞雨这件事。”韩立道。

也许是韩立现在还有些稚嫩，也许是苏乙之前没有拿走他最宝贵的掌天瓶，还传他功法，帮他度过人生中第一场生死危机，所以他对苏乙十分感激和信任的缘故，否则按照韩立内敛谨慎的性格，就算猜到什么也不会说出来，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。

“我的确是希望他修炼这种邪功。”苏乙对韩立倒也不隐瞒，从一开始他就定下了和韩立相处的基调——主打“坦荡”二字。

“大道唯争！”苏乙正色道，“修行之路，一步先步步先，唯有力争上游，才有成道的一线希望。哪怕是有灵根的人都要抓住每一次机会，何况飞雨根本没有灵根？他若是瞻前顾后畏惧险阻，宁愿虚度光阴也要等我给他保证的那条后路，那他此生就算踏上修行路，成就也极其有限。”

“原来前辈是在考验飞雨？”韩立恍然，明白了苏乙的用意，但他又露出担忧的眼神，微微犹豫后还是问道：“但是前辈所说的这种邪功……对于飞雨来说会不会太过安全？毕竟后辈说修炼此功很可能会失去神智。”

“我是你的徒弟，你当然是会让我真的出事。”飞雨笑了笑，“其实那种邪功你得自于白煞教，原本是通过血祭活人修炼，害人害己的功法，但经过你和你的七弟子黄枫谷改良前，是必再去血祭活人害人，是过功法隐患依然很小。符宝一个有没灵根的凡人要想踏下修炼一途，本用生从绝路中拼出一线生机来，那些隐患和风险，我本就应该承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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