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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她胡乱的一番作为,他怕是还在浑浑噩噩中,沉浸在心血被毁的悲哀,还有不被皇阿玛认可的沉痛。
然,关于这一点,她却没有任何的解释。
他曾旁敲侧击的隐晦的问过她,却被她一句话打发了。
“哦,苏有才来找我,求得我实在是太烦了,我就去了。”
不咸不淡的口吻。
随意之至的语气。
这不是九爷想要的答案。
然,既是她不愿意答,这话题算是再也无从问起了。
历经此事过后,他心思清明了些。
反倒是不慌不忙从容淡定了。
且多了几分对生活的闲情逸致——时不时的逗弄她。
她越生气,他越高兴。
在这种愁云惨淡的日子中,恶趣味的折磨她似乎成了他唯一排解的乐趣。
当然,他也会哄她。
不然她烦得真不理他了,他该多么无趣啊,要回到那种没滋味儿的生活,他可不干!
偶尔提着一笼子八哥跟她说吉祥话,逗她开心;偶尔带着她走街串巷的买她喜欢的东西;偶尔还带着她去曲园听戏、茶馆儿听说书的
瞧着她也听乐呵的,就是最忒损,不饶人:“我瞧着这说书的还没你嘴贫呢,将来咱们要是落魄了,你出来说书也不错,凭你这贫劲儿,咱们一家温饱应该不成问题!”
我呸!
爷堂堂皇子,家财万贯,莫说理想远大,就是再不济,也有百亩良田,游手好闲一辈子都足够了,犯得着说书谋生!?
他倒吊着眉毛怒瞪她。
心想她这是真瞧不上他,还是故意气他呢,还是旁敲侧击的想要制止他近日的行为?
皇阿玛于近日对废太子胤礽多加询顾,常有召见,与臣下的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。
大约又过了数十日,他大概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心,便于十一月十四日召满汉文武大臣,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,说要在诸阿哥中选择皇储,一定听从大家推举的建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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