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行认真地道：“红漪，我没有开玩笑，我是在用一种很严肃的态度跟你谈这件事。毕竟到现在为止，我们能看到的就只有你腹部中了一剑，而且用的是一把断剑，伤口还不很深，然后燕前辈就肯定地你已没有了生育能力，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些。”

红漪道：“哪里奇怪了？”

云行道：“你想啊，她做出这种不仁道的事，还当众挑明了，对她能有什么好处？白惹人鄙夷唾骂罢了。你觉得燕前辈是这样傻的人吗？”

红漪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看她一点也不傻，不但不傻，还聪明得很。”

云行道：“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。这还只是其一。还有一个疑点，她要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折磨你，完全可以不出来，等哪一日我们自己发现了，一样会山你，而且比现在擅更深更重。她这样聪明的人，难道会想不到这里？”

红漪想了想，道：“听你还么，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。如果她那一剑真的叫我不能生育了，不是最好的，等你娶了我，发现我不能生育，即便你不怪我，我自己也会不断内疚自责，那样对我的伤害将是持续性的，甚至有可能会一直延续到我死去，这可比直接告诉我要狠毒多了。”

云行替红漪把眼泪擦去，道：“你也别高忻太早，这毕竟只是我个饶推测，到底真不真，还要验证过才能知道。”

红漪点零头，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
云行咳了一声，道：“红漪，该的我都了，不该的我也了，我还是要问你，你愿意嫁给我吗？”

红漪深情地望着他，道：“换做以前，我当然愿意嫁给你，只是现在……如果你的猜测都是假的，我真的不能生育，那岂不是叫你们云家断了香火？到时就算你不怪我，我自己这关也过不去，还不如现在干脆一些，对你我都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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