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玉整个人一抖，飞暮握住她的手安慰：“有可能。”

“香宝罗刹给世人眼里以联姻为主，付出总要收回果实，罗锦绣代表香宝罗刹于比武台可以主动让输，但不能被人打输。这次武林大会香不会夺头筹，但如果大家都让着……”

飞暮没有下去，一些话不必要透。

欧阳玉像是呼吸不过来，猛然驳回去：“不可能！那么多门派，那么多，怎么会让、她们坐上去？”

邱鼠笑得诡秘，“当年鹤宫，不也是利字当头被推翻了吗？欧阳姐，路家喜宴上你还没有看明白？只要利益够了，有的人会主动闭上嘴遮住眼。”

“你到底是谁？！”

邱鼠擦擦嘴，起身道：“偷而已，二，这姑娘的银子我付了。”

欧阳玉不甘心，还想追上去什么的时候菜正好端上桌，飞暮拉住了她，“不用去了，再问也不会出来。虽然不知道他告诉我们这件事有什么目的，但只要我们不动，再过几日便能知分晓。”

没了旁人，欧阳玉终于：“可是飞暮，这破盟主、也不想要，谁得无所谓，但若是香宝罗刹得了，我拉都要把她拉下来！”

飞暮擦擦手替她盛了一碗汤放在手边，“我陪你。”

他得极为认真，如同誓言。欧阳玉本来愤愤不平的心忽然一下放松，笑道：“你也不怕我忽然反社会，你我要是在大会上用的水源下个毒怎么样？反正当年的事七门八派也都有份，一个都跑不掉！”

飞暮像是被逗乐了，浅浅笑了会儿摇头，“你不会这么做的，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欧阳玉拖着下巴追问：“快，我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她笑语盈盈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，瞳孔里盛满了他的倒影。他忽然间手一松，瓷勺落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哐当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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