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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后来雪渺表现的越来越亮眼，在别人看来这是惊喜不已的事，可她却是觉得越来越浑身发冷。

她清楚的知道女儿一定是换人了。

有一些烙印是根本抹不去的，就比如出身低、没见识的人哪怕后来成长起来了，可在生活习惯上也会保留着先前的模样，这种气度就是装不出来的，但雪渺却把苏采音以前的一切改的很彻底。

她早已经明白，只是没有说出口，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过事。

雪渺和他们相处久了也有了感情，况且她一切都为了苏家利益着想，不仅救了自己的命，还替夫君和儿子治好了身体，带领着苏家一步步走到巅峰。

人心都是肉长的，雪渺还顶着女儿那张脸，她渐渐的也就把雪渺当成女儿对待了。

如果不是雪渺要离开，她恐怕永远也不会问出这个问题。

“娘，苏采音不在了，但我还在，我想让你尽可能的开心起来，即使我今后不再出现，也希望你和爹、哥哥的生活可以无忧，少些烦恼。”

雪渺轻叹说道。

她也是当娘的人，理解姜暮兰的心情。

如果兮儿因为意外不在了……不，这个可能只是想想就让她痛心难过，她忽的有些佩服姜暮兰了——

明知道自己不是她，又是如何在自己面前滴水不漏，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的？

“谢谢你，你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。”姜暮兰哭了许久，最终擦干了泪，挤出了一个笑容，眼睛已经红肿的像桃子了，“孩子，不管你去哪，不管你去做什么，都要照顾好自己，我和……你爹，还有采和，都会挂念着你的。”

这番话她的十分恳切，看着雪渺的眼神透出了母亲的慈爱。

“我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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