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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假设，真的是不带一点夸张的。

但是飞云界已经这么久了，却从来没有能大幅度提升记忆的丹药，当然有人不死心，也一直在坚持着研究，可惜一直没有好的进展。

“那个药方，是药王谷世代相传的镇谷之宝，只是这个东西只传嫡系，其他人一概不知，那个齐钰也不知道是怎么知晓这件事的。”凤天说。

“药方为何是个半成品？那现在呢，黎施他们真的已经补全了？”雪渺好奇的说。

她自己活的时间也不短了，但是在玉灵界时，不管是她还是别人，都没有遇到过记忆力衰退的情况。

可能是因为短短几千，还不能感觉到记忆的变化？

所以她知道归知道，但是对这件事的感受却不像本地土着那样深。

“补没补全，我还不知道，因为这件事黎木兰也只知道一点，关于药方研究的进度，黎施没有对她说起。”凤天摇摇头，“你可知道为何这些年药王谷的门人一代不如一代？”

“不是说越来越懒散，导致学艺不精？”

“那只是外在的消息，据我怀疑，还有更隐秘的事。”凤天说着，面色就有些凝重了，他朝着四周看了看，才压低声音说：“我猜测，所有表现突出的药师们，全都被历代谷主关起来，秘密从事药方的研究了！”

“什么！”

雪渺大惊。

“所有人都说那些人是在功成名就后出去历练了，所以这才不在谷中，但哪有这么巧的，所有出去的人这么多年一丝音讯都没有，生死不知？”凤天冷笑，“要不是我偶然听一个药师的后辈说起，说他的爷爷是突然在谷中失踪的，就连他向来不离身的酒葫芦也落在了家中，那我兴许还不会想到这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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