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？

他竟然还问她，怎么了？

难道他不觉得，他这样的做法很有问题吗？

陶莹气呼呼地捏着手机，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先平静下来。

陶莹：【一会结束了，我们单独通个电话。】

陶莹：【多晚都可以，我等你。】

.

这的比赛进行到将近凌晨才结束，陶莹接到叶零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。

接起电话的时候，陶莹还特意清了清嗓子才开口：“身边没有其他人了吧？”

叶零轻轻地‘嗯’了一下，声音里也是浓浓的疲惫。

陶莹没有浪费时间，直接对他：“这件事情比较严肃，所以我必须要打电话跟你。”

叶零又是轻轻地‘嗯’了一下：“你，我在听。”

陶莹稍稍顿了顿，才又再次开口：“是关于郝淮的事情，关于你帮郝淮写歌的事情。”

叶零在电话这头微微蹙了蹙眉：“……怎么了？”

陶莹用带着些命令的口吻对他：“你可不可以，不要再帮他写歌了？”

“我当初跟你提过三个关于郝淮要求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叶零：“……记得。”

陶莹：“你答应过我会做到‘关于这次比赛的所有事情，你都不会事先跟他透露’，你也会尽量做到‘关于他的比赛，不可以提供任何的帮助，比如直接帮他写歌，改歌等等’，是不是？”

叶零：“……是。”

陶莹：“那好~之前的事情我也就算了，反正郝淮已经把歌都唱出来了。之后，你可以不要再帮他忙了吗？”

叶零犹豫了一下，没有马上就给出回答。

陶莹以为他这是不肯答应，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就强硬了一些：“既然我用询问的口吻你不肯答应，那我就换种方式跟你。”

“叶零，我不想要你继续帮郝淮写歌，改歌已经是我能忍的最大极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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