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选择性的？”陆绮怀问，“内容是什么？”

李昊凡把沾满泥土的手指随便在身上擦了擦，对着空气点触一番，而后念道：“‘发布任务：请宿主征求许晓奈意见是否愿意回到冽川国，并全力协助她达成意愿。’就这样。

完，他去看藤架上的果蔬，又不知从哪个角落取出一把剪刀，开始修剪枝叶。

他一边干活一边：“所以我去问了晓奈……”他在这儿顿了一会儿，跟许晓奈谈这个事的时候估计不大愉快，“既然她想去，那我也没意见，反正我一直都只是一个辅助作用，白了就是龙套，再多也没用。

“其实我仔细想了想，既然这是系统的意思，系统总不可能害死作者本人。所以可能长孙贺真的是好人，是我一开始就跟他对着干，才对他有偏见。他都能冰释前嫌送我那么多东西，我只是选择不理他而已，soeasy了。等明一早，我们就可以永远不见了。”

陆绮怀长长出了一口粗气，问：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李昊凡自嘲一笑，“难道你真的要我出，‘我李昊凡其实很自卑，打架打不过人家，没他有钱更没他有势，所以觉得没什么可以留住她，所以退缩害怕了选择放弃了’这种话吗？陆绮怀，你别逼人太甚！我可是有尊严的！”

他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，分明带上了颤音和一丝哭腔。但陆绮怀背对他，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
她：“我觉得你陷入了一个误区，既然是你的系统，怎么可能一直给别人做嫁衣？系统安排的任务最终目的一定是为了你，只是这种用意你还没发现而已！李昊凡，我觉得系统给的选择题不是考晓奈的，而是你啊！她一直都很坚定，只有你，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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