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实的目的不能，顺带目的……”

糟蹋老头嘴角扯了扯，眼角跟着跳了跳，“你把西方人尊称的血祖炼化了，人家知道吗？”

“还顺带的目的……呵。”

糟蹋老头挠了挠头，他的表情极为夸张，更复杂。

“整个地学院的人都觉得老头子我不好相处，什么我总是阴晴不定，可在你面前，不是阴晴不定了，我是找不着东西南北了，我是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。”

“杨辰啊。”

糟蹋老头叹息道：“过年间去竹青村，你可别将类似的话给你们莫先生听，他是一个喜欢沉稳的人，最不喜浮夸。”

“浮夸吗。”

杨辰没做任何解释。

目的是自己的，如果不是糟蹋老头要由头，他岂会出来？

目的早已出现，下一步就是付诸行动，至于信不信，对他杨辰来真的不那么重要。

“你这什么表情？又是什么反应？”

糟蹋老头道：“我知道你的进步很快，院长对你的赋赞赏有加。”

“赋是有，可咱们能不能脚踏实地一些？”

“别你现在的境界，你就是到达了筑基，也别想着炼化西方的那个最大血奴。”

“炼化啊，是比杀死还难以做到的事情，你确定懂？”

“行了，我自己明白。”杨辰有些不耐烦的表现。

糟蹋老头直接吹胡子瞪眼了，他喝道：“现在来看，我倒希望你在竹青村胡作非为，那样，你就能被关进南山了，在竹青村的南山，你能沉下心，最起码可以学着如何沉下心！”

糟蹋老头起身，他冷哼一声后，大步离开。

杨辰还蹲在那儿，他看着渐渐远去的糟蹋老头。

最终因为“炼化”二字，两人可以是不欢而散。

但，杨辰在意吗？

他从不在意别饶目光与想法，他知道自己就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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