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凌接过协议婚书，若是按了手印，就真的离婚了。

他拿着协议婚书，眉头微微皱着，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
为什么这个时候，心里会有些痛。

这痛，来自何处。

他目光看向柳雪，就见柳雪的目光也在看着他。

柳雪心神都提了起来，虽然她主动提出离婚，但不知为何，心里还是希望苏凌不要按手印，为什么？她也不知。

明明想离，却又不想看到苏凌就这么按了手印，为什么…

“先聊聊吧。”苏凌并没按下手印，看着柳雪道。

柳雪看向苏凌，轻点零头，这些年，她没怎么跟苏凌谈过心，事到如今，她也想知道苏凌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苏凌拂袖一挥，带着柳雪来到了青灵山的悬崖边上，悬崖上，山风吹坲，柳雪的一头秀发随风飘扬。

“为什么要提出离婚。”苏凌目望着悬崖下的风景，问道。

“你不爱我。”柳雪。

“成亲之前，你我都没有男女之情，那时你都勉强接受了，为什么现在却接受不了。”苏凌。

“因为我爱你！我不想看到你每勉强自己的面对我！”柳雪注视着苏凌的侧脸。

“勉强？”苏凌闻言，不由失笑一声，他确实是在勉强自己。

没有弥补对柳雪的愧疚之前，他想方设法的让柳雪爱上他，弥补愧疚之后，才发现自己只是为了弥补愧疚而已。

“我是不是很渣？”苏凌看向柳雪。

“不渣。”柳雪。

“为什么？”苏凌问道。

柳雪注视着他的眼睛，缓缓道，“是我先爱上的你，是我先提出的离婚！”

苏凌轻摇头，关于心魔劫的事，只有谢雨洁知道，其余人一概不知，他也不会告诉柳雪心魔劫的事。

苏凌回想了一下，自己为了弥补而弥补，是有些渣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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