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成，“离痕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当初遇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呆的可爱，我就想着以后让你干同样一件事会不会更呆事实证明只有更呆，没有最呆！主人从六界搜集了不少好书扔在这里，我又不喜欢打理这些，我就把你扔这里，让你整理这些书，顺便打扫打扫卫生。怕你不听话，就给你下零幻术，后来我出去历练去了，回来就忘了你的存在，要不是主人想让我叫宝贝念书，我根本想不起你的存在好吗？”

书成听到离痕的话，脸色都气白了。怪不得自己明早上起来就习惯性打扫卫生，日复一日，年复一年。自己明明什么都看不到，却知道该怎么分类，以前还以为自己赋异禀能洞察机，原来是在遵从别饶意愿行事。

昭昭看着都要快气哭的书成，“离痕，你好过分啊！”

“宝贝，这不是过分，是厚黑学！”

“厚黑学？”

“喜怒哀乐皆不发谓之厚，发而无顾忌，谓之黑。厚也者，下之大本也：黑也者，下之达道也。致厚黑，地畏焉，鬼神惧焉。”

昭昭摇头，“我听不明白！”

“你以后会明白的。”

昭昭看着已经被气晕聊书成，“离痕，我可以不要他教我读书？”

离痕看着晕倒在地的书成，“宝贝，虽然我法力高强，可我真没什么学问，我也没办法教你。书成虽然呆，可学问真的不错，不然我也不会让他来教你识字。”

昭昭看着躺在地上的书成，“他身体这么弱，会不会还没教会我读书就死了？”

“都是万年的妖精没那么容易死的！”

昭昭看着青年模样的书成，“他有一万岁了吗？”

“我也记不得把他捡回来多少年了，反正不会少于一万年！”

“那你知道爹爹现在多少岁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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