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夜，“把手拿开。”

红叶，“就算你杀了我，我也不会放手的。”

“躯壳而已，你要抱就抱！”

红叶看着变成木桩的腿，“我跟霓姬真的认识，你要相信我。”

“你你认识霓姬，那你们两个是在哪里认识的？”

“怡春苑，我们在怡春苑认识的。”

“怡春苑在什么地方？”

“怡春苑是不是什么地方，就是一个酒楼。”

“酒楼？”

凛夜眼神毫无变化，红叶却有一种被他看透的感觉，“就是青楼！”

“霓姬去青楼干什么？”

“自然是被我拐进去的。”

“实话。”

红叶顿时感觉头皮发麻，“霓姬喜欢上一个人，她去那里学习怎么讨那个人欢心。”

“她喜欢的人是谁？”

“麟墨。”

凛夜把上神独有的威压收起来，红叶顿时如获新生。

凛夜，“这件事你跟几个人过？”
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
“第一个？”

红叶膝盖一软，直接跪在地上，“除了土地，你是第一个，我跟土地也没有全部交代。”

“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，我希望你心里清楚。”

“我都据实以告了，上仙你就破例收我为徒好不好？”

“你就不怕我心存不轨？”

红叶摇摇头，“土地给我的照妖镜跟普通的照妖镜不一样，它不仅仅能照出妖精原形，还能在我有危险的时候提醒我。你没有被照妖镜照出原形，照妖镜也没有提示我。”

“我不收徒，但我们之间可以做一个交易，你把你教霓姬的全部教我一遍，我教你如何修炼。”

“谢谢师父！”

“不要叫我师父。”

“那我该叫您什么？”

凛夜看到红叶眼里的狡黠，“夜！”

“叶？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名字里带了一个叶字？”

“不要叫我师父。”

“你教我法术，我不叫你师父，我怕遭雷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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