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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尔的身体对于星界环境非常的适应。

这证明了之前史蒂芬猜测，她所诞生的天使文明确实是一个星际文明，并且已经在肉体上改造成为了一种新的适应宇宙旅行的形态。这种区别就好像是宇宙人族和地球人族一样，前面提到过宇宙人类已经在基因层面上发生了突破，包括但不限于器官结构强化，新陈代谢更替，适应性增强，灵能天赋觉醒等等。普通的天使对于星界环境远没有她这么适应，史蒂芬甚至感应到了莎尔的身体在自动吸收四周的光能。

“你要找的黑暗深渊在哪？”莎尔轻声问道。

史蒂芬拿起法杖指向了远处一片深紫色的光晕道：“那里。那片紫色光晕的深处，介于虚空和物质的间隙中。”

“次位面？”莎尔皱起眉头道。

在她的信息库里面储存了大量的资料，可是里面对于次位面和灵魂学的知识却很少。在她看来史蒂芬所代表的巫师文明很极端，在某些方面发展到了令人无比震惊的程度，比如说次位面研究和灵魂学研究等等，但是同样的在社会形态上巫师文明依旧保持着中古世纪的文明风格，整体来说社会形态非常的原始效率低下，因此文明的推进完全是依靠极少数人，也就是最顶级的那些巫师们。

这点上史蒂芬对莎尔所代表的天使文明也是一样的观点，双方看彼此的文明树都感觉像是一颗歪脖子树。

但事实上在自然界里面树长歪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，树根会朝着养分更丰富的地下延伸，阳光照耀的地方总会更加枝繁叶茂，自然界不存在不长歪的树，只不过看谁歪得比较厉害罢了。

嗯。

还是巫师文明更歪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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