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，您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？我们公子容貌倾城，才艺无双，又心地善良，自是值得所有人珍惜的。只是……若是入了寻常人家还有些机会，可若是进了那高门大户，侯门府邸，公子又要靠什么去与那些贵家公子相争？女子又能倾心于一人多久？”雨的话虽不好听，却绝对都是实言，没有后台背景，没有娘家支持，怎么在高门大院里立足？

雨自是比如烟长上几岁的，出来的话也比较老成，他自幼便被家里人卖进了怡红楼，好在因为容貌粗鄙，便被鸨公安排了去服侍如烟公子，才能保得一世清白。地位虽低，却总也好过那些被折磨至死的公子们。

楼里每年都有不少被女子赎走后又伤聊公子，哪一个最终不是香消玉殒？没有一个能长久的……女子当时的再好听，可最终，时间也会让她忘记自己的承诺。

“雨，你放心吧！我懂得的……”如烟嘴角的那抹苦笑刺痛了雨的双眼。

“公子明白就好。雨只是不忍看见公子悲苦一生罢了！”雨强扯起嘴角一抹微笑，即便公子此刻伤心，也比毁了后半生要好的多。

“公子，赶紧用饭吧，待会儿凉了！”雨见如烟脸色不好，赶忙笑着转移话题。

“你也一起吧！”如烟招呼着雨坐下，这些年来，多亏雨照顾，他明白他这些都是为了他好！

……

莫寒下学后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回府，她还是不忍见到子衿那张委屈的脸儿，罢了，既然自诩风流，还是去美人儿那里喝茶吧！顺便培养培养感情，想办法早点儿将他挖走。

“去怡红院！”莫寒一撩裙摆，便跃上马车，暖风和温馨跟在身后，对视一眼，也跟着上了马车。

四月的微风很轻爽，吹的人心旷神怡，莫寒难得好心情地看着窗外的风景，大街上人来人往，吆喝声此起彼伏，热闹极了！忽然，一股甜香味儿扑鼻而来，莫寒心思一转，立马喊着停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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