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台上，沈寒川和顾铭哲一前一后的站立着，六年前的事情是应该有一个解决了。

“当年，你为什么要杀青鸾？”顾铭哲双眼猩红，暗自摸着裤兜里的枪。

沈寒川仰头看着乌云密布的空，这件事他根本没有解释的余地，这是一个实锤的锅，且毫无证据可言。

他转过身看他，“如果我，不是我杀的，你信吗？”

顾铭哲从裤兜里掏出枪上膛指着他，一到关于季青鸾的事，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“你在掩饰什么？难道我亲眼所见还有假吗？”

“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。”他又转身看着远处，“当年我才二十岁，我跟着我师父每日勤奋苦练武艺，那一年都不曾出过门，你我杀了季青鸾，就凭一张玉面公爵的面具就断定是我杀了她，理由是不是太过牵强了？”

顾铭哲眯了眯眸子，“那面具世间仅此一个，它会在你手里，不是你还会是谁？”

听他这么，沈寒川倒是想起一件事，他回过身一本正经的看着他，认真的：“那面具是我师父送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，在那之前，这个面具一直是在你爷爷手里的。”

沈寒川的收藏癖来自于他的师父，也就是，他的师父余焱，也有收藏古典物品的喜好。

“你放屁！”顾铭哲脑子转得很快，沈寒川虽然没有直，但他一下就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了，他是在他爷爷杀了青鸾！

沈寒川无奈的笑了笑，走近他的枪口，抬高他的枪抵在自己的脑门，“好，既然你不信，现在就可以杀了我。”

如果他和叶殇这辈子注定不能在一起，那做一对亡命鸳鸯也挺好。

顾铭哲咬紧牙关，手指扣着扳机，额上青筋直跳，他是真的很想杀了他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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