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郭先生头也没抬只挥了挥手，服务员又默默退了下去。

“谁干的？”

“没人知道是谁，莫姐太黑，自己没看清楚，她不愿意我们同任何人起那晚的事情，从那之后她就彻底消失了。”

“你——”乔伊气的不出话了，她有什么办法责怪郭先生呢，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生意人，“我安排在附近的人手都死了？”

郭先生摘掉眼镜抹了一把鼻涕眼泪，默认般点点头，“那段时间龙先生疯了一般，他最看好莫姐，最后连他也受不住离开了，凶手来无影去无踪，我们店里又多是女人，后来大家就一个个辞职了。”

乔伊闻言久久不出话，无论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出事，她都有无可推卸的责任，而竟然这么久，她才知道这一牵

“郭先生，你应该早点来找我的。”

“大姐，我有句话虽然听来无情，但是大错已经铸成，就算是你有心补救，倒不如让事情就此过去。事情过去了，人才能过去。”他罢从位上站了起来，恭敬鞠了一躬，“还有一件事，如今大部分员工都在醉香楼里帮忙，我这个无用的人也是真心感谢他。”

乔伊知道他的意思，可是她不可能不生气。

一条人命加上一个姑娘的前程，这都是永远无可挽回的过失。

乔伊在咖啡厅坐了很久，太阳西斜慢慢消失了最后一丝光影，Tony端了杯柠檬茶坐到她对面，“姐，喝茶。”

乔伊难得看到熟悉的面孔，一眼就认出了他，“你好，换工作了？”

Tony摊了摊手，“这年头工作不好找，但是换一换，总能找到的，你，一个人？”

乔伊点点头，这个异域大男孩的身上没有拘谨，处处洋溢着旺盛的生命力，朝气蓬勃用在他身上再贴切不过了，若是大多数人都能像他一般，很多事情就容易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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