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床上慌乱的找出手机,颤抖的拨出严慕然的电话,可是响了很久却没人接,他不接我就继续打,连续打了好久,直到最后没电手机自动关机。
我翻箱倒柜的想要找到数据线,拼命的想要打开手机,可是不经意间却撇见了放在角落的行李箱。
原来他已经将我的行李都拿了出来,我就这样被赶了出来了吗?没有地方住,又是被迫住在酒店。
想想真可笑,曾经被严泽寒赶出家门过一次。
而这一次,竟然又被严慕然重蹈覆辙,一样的场景,只是心境不一样。
我蹲在行李面前,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,甚至心痛到无法窒息,低下头无休止的哭泣,哭到最后眼泪干涸,再也哭不出来才停止。
作为一个女人,一个妻子,竟然被人逼到了这个地步,真的算得上悲哀了。
无论护工怎么来劝我,我都不理他们。一个人待在房里,不吃不喝,不哭不闹,就像是一个被人抽走了灵魂的人,呆呆的坐着。
每天早上都会有专业的人过来将我的伤口重新上药,因为我什么都不吃,药不肯吃,饭也不肯吃,所以什么指标都跟不上,他们便向邵淳硕报告我头上的伤口恢复的并不理想,导致了我高烧不止。
由于我的固执,我根本不愿意好好的输液,他们扎一次,我就拔一次,甚至将我手背注射的地方拔到红肿不堪,最后没有办法,他们只能为我注射了镇静剂,在我沉沉的睡着时候为我输了液。
在这种被强迫的方式下,住在酒店的第五天,我的烧终于退了下去。
在我睡醒睁开眼时,严慕然正背对着我,站在那片落地窗前,他的背影还是那么的迷人,那么的叫人留恋,叫人移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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