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问瞄了一眼地上的碎片，看出她的窘迫，又缓和了一下情绪，使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至于那么凶巴巴的。

“没事，有什么事你吧。”秦问随手拿过桌子上的一份文件，假装随意的样子。那个属下反倒没那么紧张了，“秦总，一会儿还有一个个新项目的大会需要您的出席，所以我来通知您一声。”

听完她的话，秦问沉默了一下，气氛压抑得那个属下心里越发的紧张。过了许久，秦问才开口。“我知道了，你先出去吧。我等会就去。”

“那好，那我先出去了。秦总您忙。”属下像是如释重负一样松了一口气，打了招呼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出去。

秦问头也没抬，点零头以示回应，属下这才转身离开。

“等等。”那个属下还没走出去，身后又传来秦问的声音，所以她不得不再次回头。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的么？秦总？”

“秦启……我叔叔是不是也会出席？”意识到话有些不妥，秦问顿了一下又换了一种法。那个下属自然也不会表现出来对这句话的什么态度，只是例行公事一样地回答：“是的，秦总。”

秦问再次抱着胳膊手指抵着下巴，陷入了一副沉思的样子。嘴角上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，透露着一股狡黠。

“知道了，你出去吧，没有什么事了。”秦问一声令下，下属终于像是落荒而逃一样顺利出去了。呐，秦问的气场太可怕了，感觉里面的空气就像是凝固起来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新项目大会上。

一些重要部门的负责人都在会上发表了自己的意见，还有对各种情况做了一个表述报告和整理。唯独秦问，好像根本没把这也重要的会当成一回事一样，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在意。就连那些重要的报告，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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