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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战王欠教训,我就调制出一味迷香……”非晚委屈地说。
“你从哪里学到的?”
西凉娴露出惊讶的目光,并且一反常态,对她的遭遇与不如意并不太关心,反倒打听起那道迷香。
提起这个,非晚脸上露出小小的得意:“就是查岱山玉那会儿,在父亲的藏书里面粗略地看了眼,只瞧了一遍,不想就记下了。”
西凉娴细长的凤眼闪闪发光,像在琢磨什么。
“撒一把迷倒一片。姐姐,我教给你啊。”
对那第一味迷香,非晚信心很足,那至少可以防身,亲测有效。
“哇噻,”西凉娴竟带着喜色,仿佛跃跃欲试,复又关切地感叹,“难为你那么怕水,还敢自己撑船过河。”
非晚曾经沧海般转为淡淡,前世看见水,就恐惧得不能呼吸,连迈开步子都难,遑论撑船过河了。
可这一世,她才明白比水更深的是人心。
都到报仇这分上了,还谈什么敢不敢,岂不矫情?
非晚岔开话题:“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,大宅那头可闹出什么幺蛾子不曾?”
西凉娴低头躲开目光,似在回忆,倒是旁边大英媳妇含笑回禀:“大奶奶生了,是个大胖小子。”
却又似乎欲言又止。
脸上神情有异。
非晚却是晓得的,祁氏当年生下欣哥儿,大房全都不喜。
祁氏疯了之后吞金死了,欣哥儿小小年纪便无人照顾,后来也变得不正常,有一天突然就没了。
死的时候才两岁。
不过随便埋了。
“改明儿我去瞧瞧大嫂子。”这一世难得有个人真心待她,却也是个苦命人,非晚怎能不扶持一把?
“我也还没去过,我们一起去。”西凉娴叫准备礼物。
翌日,当非晚与西凉娴走进大房,先去给花如雪请安时,就见到花如雪坐在那里,拉着一名美娇娘的手,正在殷殷叮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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