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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感慨归感慨，姜暖还是发自内心地为方卫明感到高兴的。

毕竟，不管到底是明远工作室还是方卫明的知名度有所提升，对方卫明的事业应该都是有所帮助的。

只是突然面临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，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方卫明的情况如何。

思及此，姜暖最终决定给方卫明打个电话询问一番。

于是，片刻后，正忙的焦头烂额的方卫明就接到了姜暖的来电。

“喂，小暖吗？”

即便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，方卫明对姜暖说话的语气依然十分柔和。

每每听到他的声音，仿佛就像感受到了冬天里的阳光，让人感觉温暖又舒心。

姜暖身体往前倾了倾，一只手撑着下巴，一只手敲了敲桌面，“是我啊，卫明哥，在忙吗？我不会打扰到你了吧？”

方卫明立即否认，“怎么会呢？我们小暖的电话，我肯定无时无刻都愿意接听的。”

或许在别人看来这话有些虚伪，但方卫明说的时候却是真心实意。

对待姜暖，他永远不会觉得不耐烦。

姜暖咂了咂舌，“啧啧啧，没想到时隔多年不见，卫明哥也学会讨女孩子欢心了啊。”

她记忆中的方卫明就像是个暖心大哥哥，行事周到，性格沉稳，为人老实本分，是万万说不出类似于这种话的。

方卫明愣了一下，旋即笑了笑说，“是啊，人总是会变得嘛，就像你，本来在我眼里还只是个小丫头，转眼不就独当一面，把偌大的姜氏管理的井井有条了吗？”

“眼下，还觅得了良配，不久后估计还要为人母了呢。”

说这席话的时候，方卫明眼底的情绪复杂。

看似是在感慨时光匆匆，可深究起来又好像别有内涵。

不过隔着手机，姜暖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对劲，继续聊着，“卫明哥，我这只是长大了，可不是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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