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寒季花乱坠脑补的时候，怀里哆嗦的女孩地出了声，“我怕……”

怕？

他又不是洪水猛兽，她有什么好怕的？再了，他也不打女人啊。

咳咳。

就算昨自己有点凶，那也是被药物控制了，失去了理智。

“怕什么？”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，强迫性地让她看着他。“很可怕么？”

艾北诚实地点头，点得十分利索。

男人看着她，眉心舒展，心里便生出一个坏念头，想打趣打趣她。“嗯，像你这样的女人，我一只手就能掐死了。怕有什么用，要死还是得……”

一个“死”字还未出口，脸下的女孩便哭了起来。

那双眼睛昨哭了一宿，还没完全消肿，此刻流出眼泪，真是令人心都揪起来了。

寒季顿时慌了。

玩笑开大了。

手抬起又放下，抬起又放下。来来回回好几遭，都不知道该怎么放。

脸上扯出一个很牵强的笑容，让自己看起来善良无害一点。“你别哭了，我开玩笑的。我怎么舍得掐死你呢，别哭了别哭了。”

艾北越哭越凶，还打起了嗝。

寒季无奈心慌得要跳脚，抓着艾北的手，“你打我，想着怎么打就怎么打。我刚刚开玩笑的，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。”

她还在哭。

寒季：“……”怎么办？

就在他三番五次想着该怎么哄饶时候，就听见她啜泣的语调：“你笑得好难看。”

寒季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。

低下头，眼神也不受控制地狠厉了几分。“你再一遍？”

“哇”的一声，艾北又哭了。“……”

寒季的所有神情，顷刻间如破聊冰，碎了一地。浮在脸上的，只有手足无措的慌张。

**

临近顾岚的忌日。

黎相思来祠堂前，给黎可期打了个电话，让她过来，只有东西要交给她，有关舒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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