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念成佛，一念成魔。浅井总梦见童倪找她索命，我心想这是除掉浅井的最佳时机，心里跃跃欲试，决定实施。”

“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。我回家乔装后又来到学校，戴上手套，趁宿舍没洒包了巧克力，并将部分致幻剂倒在B的饮料瓶里，扔进了学校的垃圾桶。过几这个‘决定性’的证据就会被警察发现。我自以为衣无缝，却没想到，会被你发现。”话到此，A死眼钉着亦真看，又忽然冷笑着错开眼。

亦真平静地看着她：“本来我是不会管的。浅井死前吃的那颗有致幻剂的巧克力，是我二选一后留给她的。”

“大概这就是命吧。”A合上眼，密鸦鸦的睫羽在眼睑上掷出阴影，重的像个手合在颊上，有些悲凉。文细的红嘴咕唧一下，又：“乘除加减，上有苍穹。这道理我都懂，可是我不后悔，恁谁糟蹋了我的真情实意，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
本来好回家的，可夜景权近来和夜烬绝下棋下出了瘾，只好再住些时日。于是不出一周，可晴之事传遍整个夜宅，上下皆知这亦姐有两把刷子，一时众议纷纷，什么“无害的外表下藏着颗七窍玲珑心”，什么“面慈心狠”，还有的她“恃宠而骄”等等。亦真全当耳旁风，不在话下。

调离了厨房，柠檬才后知后觉回过味，晚上怔怔照了半晌镜子，发现自己是个泥胎木偶，只有模样没有韵味，也欠缺美福管家安排她负责迎宾待客，多了时间发闲空懒，柠檬也没有懈怠，留心学了些眉眼高低，对酒和咖啡也接触有余。素日留心着亦真的穿着习惯，亦真接触什么她也去尝试。亦真并不烦腻她，两人相处愉快。

这傍晚，柠檬又兴冲冲来找亦真：“亦真姐，你教我品鉴雪茄吧。”亦真便笑着接过雪茄刀：“把雪茄放在食指与拇指间，转动时能感受到厚实感，捏一捏还有些微的弹性。先把玩，再剪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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