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烬绝停了车，又特特下了车，只是这一次不抓亦真的胳膊，直接虚揽住她的腰，若有若无的触碰那样。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。

亦真笑气。夜烬绝问他笑什么。亦真：“反正你总是欺负我反应迟钝。”

夜烬绝就露出听不懂的表情。确切来是确切懵懂的无知。亦真批之：“呆里藏奸。”

“走吧。”他拉住她的手。声音忽然特别轻柔迷蒙，蛊惑一样。

亦真是潜意识的好，本来就对谁都是一样的贞顺平和。反应过来，推开他的手。他又拉上，：“你看别人都走了，就你耍孩儿脾气。”

“谁耍孩儿脾气了。”亦真正着，神鬼不知被他塞上了车。

“柏新呢？”亦真往后看。

“和他几个朋友一个车。顺带出去玩两，人家是年轻人，跟咱们谈不到一起去。”夜烬绝启动车子。心情很舒爽，又：“我想买走你两幅画。”

“什么？”亦真拿出镜子来照。

“《素未》和《谋生》，可以吗？”

亦真几乎持有一种警戒，他这样的器重这两幅画，像父母本能的看重自己的孩子。还是他知道这两幅画跟他有关？拒绝售出也跟他有关？应该不会吧。她从没跟任何人过。南璟风也犯不着在这事上卖她。

亦真斜他一眼。“你不懂画吧，眼光还挺准，一上来就要最有价值的。”

夜烬绝笑：“少打岔，给不给我？”

“不给。”像女孩儿负气我不给你作业抄一样。

“给我吧。”

“不。”

“你不给我我就发微博，爆出你的名。”

亦真很匪夷地瞪着他。“你不会这么无聊吧？”

“本来不会。可是你这么卫护你的名，我就想了。”

“滚。”

“女孩子爆粗口就不可爱了。”

亦真索性不理他。他又把那双细如剥笋的手伸过来，抓住她的。孩子要玩具的声口：“给我吧给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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