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嫣然一直到坐上车离开片场，都还很生气。她斩钉截铁地：“唐导会让她上自己的戏里的女主角，我看是他们两个有什么见不得饶关系吧！”

唐正行是公认的鬼才导演，凌晓若是美貌的影后，要他俩没绯闻，那根本不符合娱记的偏好，一定只是现在还没有实锤罢了！

凌晓若不就是不服气自己美貌被人压了一头，才想在资历和成就上压过她而已。还故意跟和她的女儿来套近乎，是想要展现对她这个弱者的怜悯吗？这是什么险恶用心！

她脑补好了一脑袋的宫斗大戏，觉得心情更加糟糕了。

陈助理不敢话，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对，在她看来，凌晓若过来同棠几句话，也根本没什么吧，反正聂姐就是要跟凌晓若过不去。

谁知聂棠居然了一句：“嗯，他们可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，就算不是，至少也是住在一起了。”

她觉得这个现代社会挺开放的。

过去她还没走进修仙一途的时候，还未出嫁的姑娘都不能去见外男的，她原本就不是大户人家的姐，属于安贫乐道的那一种，也不好和男人话，甚至连多看一眼也不可以。万一被邻里间的妇人看到，反而还会有一通好闹。

而现在，男男女女交往一下谈个恋爱根本不算什么，合则聚，不合则分，就算同居也可能很快就分手。

这年头，哪还有什么未婚夫妻在结婚前都没见过一面的事情，至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全部都不存在了。

聂棠虽然很笃定地对聂嫣然的法给予了支持，但聂嫣然还是震惊了：“你什么？！”

“他们可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。”聂棠不太确定地重复了一遍。难道她有哪个用词不够准确，才会让母亲这样震惊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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