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棠伸手，从它脖子一路抚摸到尾椎骨，来回撸了几回，只把它全身炸起的毛都给撸顺了，黄鼠狼软趴趴地贴在她的手臂边上，化作了一张黄鼠狼饼。

画皮女歪着脑袋看着它，忽然生涩地开了口：“它为什么……这么，不高兴？”她一直都没有过话，突然开口话，咬字都不清晰，可聂棠听懂了。

她抱着在她手上蹭来蹭去的黄鼠狼，微笑着回答：“因为阴灵也是有感情的啊，黄还很聪明，智慧堪比人类。”

被夸奖聊黄鼠狼又抬起头，用毛绒绒的头顶往她手掌里蹭了蹭。

于是她又问：“是吗……那我怎么……才高兴？”

聂棠：“嗯……你喜欢新衣服吗？我觉得女孩子都喜欢新衣服。”她打开衣柜，挑出了好几条长裙，放在她身上比了比：“要不你换条裙子，也许心情就能变好了？”

她对新裙子并没有什么感想，可是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已经穿了太久了，应该需要换一件新的。经过好些的观察，她发觉聂棠每都会洗澡换衣服。

当她换上了那条新裙子，白裙飘飘，看上去就很仙，从背影看去，绝对就是背影杀手没跑了——至于正面，唔，反正她本来就没有正面。

聂棠又道：“既然你喜欢白裙子，那我就叫你白好了。”

黄鼠狼见她只顾着给白换衣服，都不给她撸毛了，就抬起爪子，敲了敲她，提醒她继续手上的工作。

聂棠抱着黄鼠狼给它梳了一会儿毛，忽然听见客厅的可视电话响了，她走出房间一看，正在屏幕中看到叶卿言这张秀丽的面孔，她冲着摄像头甜甜地微笑：“棠棠，开门，我来看你了！”

……要是她不主动上门，聂棠险些都要忘记她这个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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