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棠回过头，正看见聂老御厨漂浮在半空中，低头看着他的孙女，他的身影变得透明了许多，也许也支撑不了多久了。

她看了这最后一眼，就转过头，选择继续走她自己的路。

白的路还很长，她的人生还是要她自己去掌控。

她虽然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，但是不会一直盯着她，强迫她按照她所想的方式去生存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，她能帮一把，总不能看顾一辈子吧？

沈陵宜忽然问：“……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？”

聂棠：“？？”

她感觉他这问题问得有点不太对，这是她的错觉吗？

“男孩女孩的意思是……我们……？”她都有点不太确定。

他这也太未雨绸缪了吧，这么早考虑这个？！

沈陵宜虽然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尴尬，但还是硬着头皮聊下去：“嗯，我觉得都挺好的……就是，看你？”

聂棠突然收起了笑容，特别严肃地问：“那你以后就不宠我了吗？我得去努力争宠了？”

沈陵宜：“……”

这女孩子的逻辑思维为什么都这么跳跃？

聂棠追问：“不是好了给我皇后的凤位吗？你话不算数！”

“好好好，皇后是你的，爱妃是你的，都是你的。”沈陵宜简直要被她的神逻辑折磨死了，“宠你一辈子。但你能不能不提复赛那事了？徐临川提，你也跟着他闹腾。”

他们才刚提到徐临川，就有这么巧合，沈陵夷手机就响了。

他摸出来一看，惊奇地发觉这个电话居然时候勤学勤大队长打来的。

钱学勤就是当初接手周皓轩疑似杀害模特女友那桩刑侦案的警察。

照理，如果这位钱队长有什么事，应该是找他爸才对啊，现在打给他，这到底是为什么？

别他很奇怪，就连聂棠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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