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沧源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，苏落已经不在门口了，而谭尚琰也是充满敌意地看着他。

“别这么看我，我也没想到陶岚这么不懂事。”

“我不会帮助一个脚踏两条船的人。”

“我没樱”

凌沧源没有做太多解释，意味深长地冲他一笑后，理了下衣角潇洒离开了。

谭尚琰黑着脸走进病房，将门重重关上。

卫羽正侧头看向窗户，用后脑勺冲着他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躲避。

“你们很熟。”谭尚琰用的是肯定句。

“……”

没有得到回应，谭尚琰微微叹了口气，接着：“你要明白，凌沧源的家庭不会允许没有背景的女人加入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羽，今的事情还只是开始，陶岚那么霸道，我不想你整活在危险之郑”

卫羽缓缓转过头来，对着谭尚琰微微一笑，“我有分寸，谢谢你的关心。”

“卫羽！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！”

卫羽像是被凶狠的谭尚琰吓了一跳，往后缩的动作刺痛了伤处，忍不住紧拧起了眉头。

谭尚琰有些自责，却还是攥紧双拳没有松口。

“我知道我比不过落，各方面都比不过她。”卫羽的话音有些颤抖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对不起，我没有站在你这边。

谭尚琰显然误会了这句对不起的意思，也或许是卫羽故意让他误会的。当房门再次被重重摔上的时候，卫羽叹了口气。

晚上，苏落跟卫羽挤在了一张床上。

灯灭之后，卫羽轻声问她：“还喜欢凌总吗？”

闭着眼睛的苏落沉默片刻后笑了一声：“我更喜欢吃嫩草。”

卫羽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，夜光太暗，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
苏落的睡相很不好，卫羽心翼翼保护着自己的伤处，尽量把空间让给她，自己都快要掉下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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