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羽一口气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了个清楚。

谭尚琰沉默着，看着她脸色由红转白，渐渐没了血色。

“这些事，我们从来没听你起过。”

“了你们也帮不上忙，不如就我自己难过的好。”

心事出来之后，卫羽感觉轻松了很多，她呼了口气，对着谭尚琰又扬起了平时那种大大咧咧的笑容。

看到谭尚琰又把眼睛盯在了自己的头发上，卫羽拢了拢，又将霍翎的事情大致了一下。

“本来凌总觉得霍翎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，就没放在心上，没想到他的遭遇那么可怕。还好他遇到了凌总和夜，现在有了季家的保护，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谭尚琰今不知道第几次听到“凌总”这个称呼了，他实在没有办法忽视卫羽到这两个字时候眼中的亮光。

“你要知道，凌沧源是落的。”

卫羽一愣，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“放心吧，我是不会跟落抢男饶，你还真是够敬业的。”

谭尚琰嘴角扯了扯：“落也过这句话，她绝对不会跟你抢男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完了，落那边她还没有解释清楚呢，不知道凌总那边有没有好好帮她明。

谭尚琰站起来走到卫羽面前，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。

“卫羽，回答我，你喜欢凌沧源？”

卫羽使劲往后靠着，即使闭上眼也能闻到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。她紧闭着嘴巴，用力摇头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嗯！”

谭尚琰满意地起身，漫步到窗边。

“勉强相信你跟他是清白的吧，毕竟你都不知道这里是凌沧源的公寓。”

“什么！？”

卫羽猛地睁开眼，“这里是凌总的公寓？呐，我之前在想什么，我竟然想在凌总的公寓做不可描述的事情，好可怕好可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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