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？”红狼瞪大眼睛看向红鸡, 眼睛里是满满的不敢置信。

“没什么。”红鸡并没有重复刚刚的话，“我已经决定, 你不用再劝我。”

“你！”听着这样的话, 红狼气得浑身发抖，眼瞅着红鸡不为所动, 怒气倒是慢慢消散，轻声道，“你跟你阿爹很像很像。你能不能……喊我一声爹。”

父子俩见面的时候, 红鸡从未喊过爹。

“我要去准备了。”红鸡冷声道，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
终究还是没喊爹，且两个饶关系变得更加僵硬。

红鸡一路跑，这回倒是没有走只有自己知道的那些秘密夹缝，而是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大路中间。

只是哪怕这样，哪怕是有不少人都看到红鸡了，也依旧没有人跟他话，不管大人还是孩。

“从来都不会有人觉得我是个人, 我是跟他们一样的人！”红鸡大声，“都觉得我是异类，我就不应该活下来！从来都不让我参加祭祀，害怕那扇石门会因此迁怒别人，觉得我就应该悄无声息的死去！”

“很多人嘴上都没我应该死, 但他们都是那么做的。”

所有人行动一致的排斥红鸡, 为了让他死创造无数便利条件。

有些人从不跟红鸡话, 甚至是并不知道红鸡长什么样, 还有一些人嘴上着冠冕堂皇的话，不让红鸡参加祭祀是为了他好，明明逼死他，却还要让红鸡感激他。

“不参加祭祀就没有力量，喘口气都难。”红鸡双手撑着膝盖吭哧吭哧地喘气，“像我这么大的孩子，早就参加过好几次祭祀，他们能轻而易举地爬上屋顶，哪里会像我现在这样走几步路都难。”

红鸡是给自己听，也是给燕洵听，更是给周围的人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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