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悄悄往郑末身上一看,他的一只手半藏在袖子里,露出的几指上,果然还缠着一层丝帛。
席上的那人又,“要比武招亲那,沈侍郎也在场,就坐在前排的位置,可是别人为娇兰姑娘拼死拼活的时候,他愣是一个表情也没有,真是让人寒心呐。”
“还有啊,娇兰姑娘最后宣布嫁给郑末的时候,沈侍郎一撩袍子就走了,你他到底对娇兰姑娘有想法没樱”
有人唾弃一声,“娇兰姑娘为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,要是我,恨不能今就抢一回亲。”
“你可别笑了,我估摸着是沈侍郎不会武功,所以比武招亲不敢上台面,今又是板上钉钉的差事。指不定他心里苦着呢。”
沈鲤心理会苦个屁。
只有我知道,娇兰的那个比武招亲是个幌子,为的就是逼沈鲤现身。只要沈鲤往高台上一站,连比划比划都不用,自有娇兰的找的人甘拜下风。
到底,比武招亲是为沈鲤而设。
这可惜人心总是窄的,容你骗一次后,便不能冒第二次险。又或者,我以后才会明白,沈鲤对娇兰并不是爱情,而是一种怜惜,一种等同于自己母亲一样不幸身世的怜惜。
他想将她从青楼的烂泥地里拉出来,她却甘愿陷进去,等有一日她自己抽身出来,他却再也不想回头了。
于是,娇兰最终和一个马夫站在了一起。她本就生的国色香,画了新娘的彩妆,点了额饰,显得肤白若雪,唇似涂脂,端着酒盏提裙过来,更是意态风流,顾盼神飞。
我捧起酒盏,眼巴巴的等着他们过来敬酒。
好不容易看见这对鸳鸯迈进门槛,慕云城煞是扫心声音传过来:“玉,过来。”
慕云城因为身份高贵,郑末特地给他在这偏房里设了一桌宴席,如今屋里就我们俩人落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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