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梦外，是虚是实，眼前模糊的是真实的迷雾，还是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？

滴答……滴答……冰冷的水滴到戏卿的脸上，他揉揉眼睛坐起来，四周白茫茫的一片，夹杂着呼啸的风雪而来。

我……在哪？

戏卿茫然的看着周围，他站起来，随着脸上一丝剧烈的疼痛，有温热的液体流下。

戏卿抹了一下脸颊，是血。

对了，那时……似乎是受伤了。

戏卿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，他向前走了几步，忽然眼前的景象突变，广阔的湖泊，雅致的楼窗边，红裙女子正在认真的写写画画。

后面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，他轻轻地走过去，站在她身后看了许久。也许是太入神，她竟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。

“在画什么？”

突然地开口吓到了她，她赶忙将手中的画纸揉成一团，心虚的：“没有啦，没画什么。”

他看了她半晌，手指微动，一个纸团就从她手中飞出，听话的在半空中展开。

原来是一副人像，只不过笔触十分幼稚，画的并不是很像，只能依稀看出他的轮廓。

他看着那幅画满意的点点头，“很不错。”

“卿歌你太过分了。”她一把抢走悬在空中的画，脸通红：“我把你画的这么丑……”

卿歌笑着揉揉她的头发，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宠溺，“在我看来，就画的很好。”

她展开手中的纸团，看着上面勉强称之为人像的画，连连叹气：“我好没用啊，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画的那么好呢？”

卿歌捧着她的脸，认真地：“我们玉儿这么聪明，区区一幅画算什么。不要急于求成，你把我画成什么样，我都喜欢。”然后轻轻将她揽入怀郑

“你我什么都不如你，却还跟你争夺妖神的名位，到头来，事事都还要你护着，我笨死算了。”她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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