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玉璇的怒火生生被堵在了嗓子眼，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了，她拉着苏玉就进了卿歌的左殿。

苏玉一个踉跄扶住桌子才让自己没有那么丢饶直接摔地上，“我玉璇尊上，您刚才力气再大一点推我，明年开始他们都要去给我们上坟你信吗？”

“还贫嘴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”她这么着，看到苏玉摆在一旁的，用来做试验的伪灵，二灵相撞，就只有两败俱伤和同归于尽这两种办法吗？

那个办法都不好使……

“玉璇，别劝我了。”苏玉忽然严肃道：“你去了神界了，难道还不明白？”

玉璇的心忽然提起来，脑子里不知怎的想起星渊的话：“她自己心里，应当是十分清楚的。”

“玉璇，他们就是想让我死。无论我先前做过什么，无论我是不是被冤枉，那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这个人，必须从他们眼里消失。”

玉璇：“……”

苏玉坐下倒了两杯茶，将一杯轻轻推给她：“你知道我妖灵珠和神籍被取的事情吧？”

玉璇默默喝了口茶，点头。

“多明显啊，妖灵珠和神籍一起被取走，我必死无疑，可是卿歌第二次救了我，他们应该很不满吧。”苏玉有些自嘲，“我当初是不是清白的尚且不论，可放到现在也看得出来，他们，从一开始就打算让我死吧。我现在的时光，可以算是偷来的吧？或者借来的也校”苏玉也喝掉茶杯里的茶，烫的她眼里晶亮亮的。

“所以何必为我而惋惜？是死是活尚有定数，谁都没办法决定。”

“可是你……”玉璇难得的，眼眶红了起来，“就算卿歌醒了又怎样？醒来看到你不在，他你心情都不错了。”

苏玉轻轻推了她一下，“怎么回事，还没解除契约呢就想着我已经要死了？玉璇尊上，这样是不是让你主人我有点伤心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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