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歌言尽于此，正准备回去，就听见七夜弱弱的问了句：“那……那我还可以去么？”

卿歌脚步顿住，有点头痛。不知道她是真没听懂还是必须要把话得非常明白她才肯听。

他转身，望着蹲在台阶上的七夜，的身影显得那么可怜，身上灵力也没有那么足，仍旧还是个灵兽而已。

可是这样弱的她，竟然有勇气在大型灵兽的爪下保护别人。

“你还是坚持要去？”卿歌有点好奇，到底是什么力量在支撑她。

他转身来到院内的桌旁，冲七夜一抬下巴，“过来，我们谈谈。”

七夜乖巧的跳上桌子，但是离卿歌八丈远。没办法，妖兽类等级压制简直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，更别提卿歌这种根本不能用等级来评估的类型。

本来她见到人都怕，刚刚又见到了真身，老实那个时候她恨不得自戳双目，真身相对更脆弱，一般有了人形的妖都不会轻易给别人看真身，被看到的话，看的那个人可能会死的很惨……

卿歌也不戳穿她，直截帘地问道：“吧，我也很好奇，刚才话都到那份上，你还要坚持去的理由。”

七夜低下头，半晌才叹了口气：“其实不完全是为了月染公主，虽然那也是我目的之一吧。”完她还飞快地看了卿歌一眼，确认他没有想要嘲讽她才继续下去。

“其实我也想对得起玉师父的教导，我太弱了，我也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保护师父，当然，如果有一能还了月染公主的恩，那自然最好。可是我也有自知之明，我知道这辈子估计都不可能。”

来去，还不是因为这个？

“别狡辩了，你还是想去仙界那边好好修炼，希望能有机会接触到神界的人，好还恩，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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