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虽然身居九重，却没有真的这么流连于民间，为了你，朕心甘情愿“康熙轻轻的咳了一声，也不知为何，竟然了这些话，他宁可把这种话放在心间。

“皇上万乘之躯，着实不应在这里呆的太久……再多呆一会儿只怕我也要被吐沫星子淹死了……“

“你啊，孤芳独立也不是不好，只是未免绝情了一些，若不是朕的心强大，不知道死了几回了……如今你就好生的休息，朕得空了就过来看你，你不进宫也不见得就是不好的，宫里也不干净……“

康熙的手摆弄着程尔林的耳垂，轻轻的在之间揉搓着。

“我听进去了……“康熙如茨放下身段，她始终是想不到的，之前在畅春园里的愤恨似乎渐渐地褪去了。

“你从不欺心，朕当然知道，正因为如此朕才如此看重你，朕也有不对的地方，不应该把话的那么重，到头来伤人伤己，只是情到深处不由人……你心里能原谅朕固然是让人欣喜的，不能原谅朕，朕也会用余生来补偿你和……“他的手探进了被中，轻轻的在程尔林的腹上滑来滑去，一月不见她越发的瘦了，昔日微微有些凸起的腹此刻竟然凹了进去，他眼前一酸，把手抽了回去。

北风的呼号声中，年羹尧就这么僵直的跪在雍亲王府内院书房前的廊下，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这么跪着了，没有缘由。

他忍受着来自王府下人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，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，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，他很清楚自己将要得到的是什么。他的一生若是不出意外必定是不凡的。

“年大人？”戴铎背着手从胤禛的书房中走了出来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：“回吧……今儿四爷早就歇下了，是哪个不长眼的，我不是早就让他们来送您出府了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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