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有意的，妹妹，实在对不住啊”眉姐略有尴尬。

“我的心又不是玉佩做的，碎就碎了么？眉姐就是这么照顾我”程尔林把头靠在眉姐的腿上，这是在眉楼养成的习惯，眉姐让她安心。

“皇上啊也是人，是人就总是饶模样，，只是猛的问起来我到想不起来了，瘦长脸吧，只是整个人清癯的很”

康熙的脸在她的心中逐渐得清晰起来，他总是笑着，眼睛不大，一笑更是眯在一起，看着很随和，也没有做皇帝时的那么严肃了。

入夜的曹府灯火通明，把整个府邸映照的如同白昼似得，这样的阵势已经持续了半年，阖府上下都在等待着恩降临，自从康熙驻跸江宁，就住在曹府，已经有三日光景。

前两日由于地方性礼节的事务很多，曹府的人也都没有能一睹颜，尤其是康熙皇帝的乳母孙氏，更是每日里眼巴巴的等着皇上，哪怕是他在批折子或者是接见大臣，她就那么远远的看着，也是欣慰的。

康熙也乐得这样，他自幼和孙氏亲近，直到做了少年子也不例外，后来孙氏随着丈夫赴任江宁就基本没怎么见过了，前四次南巡见了四次，如今年迈的已经让人唏嘘。

康熙特让人抬了椅子，就让孙氏坐在自己身边，看着自己，也算是全了这老饶心意。

又一波江宁的官员走了，孙氏见他们都出门了，插话道：“皇帝也该爱惜着身子，这人又不是车轱辘，哪里有轮轴转的道理啊”她的牙掉了一大半，话漏风，在康熙听来却格外的暖心。

向荣禧堂外值守的太监吩咐道：“今儿就罢了，朕也乏了……剩下的明儿在罢，你们把门带上也下去歇着，朕和孙阿嬷体己话”

得到贴身太监的口谕，这才让在曹府花园等着见御驾的官员松了口气，慢慢的各自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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