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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,展敬忠喝得酩酊大醉,待倒头昏睡过去,已然过了午夜。
七姜得到消息,展怀迁不回来了,要整夜守在父亲身边,张嬷嬷在一旁轻轻嘀咕了句:“可不得守着吗,那个还年轻呢……”
“嬷嬷,谁还年轻?”
“还能有谁,自然是萧姨娘。”张嬷嬷并非恶人,说人坏话少几分底气,但也真的生气,念叨着,“别又来一回当年的事,她还能生呢。”
七姜很无奈,然而提起当年的事,倘若父亲当真被逼无奈,是意识模糊下做出对不起母亲的事,以母亲的胸怀,她绝不会因此怨恨父亲。
可见,问题不在萧姨娘,不在怀逸,甚至不在老太太,一切的根源,还是在父亲自己的身上,七姜深信不疑。
这一晚,七姜睡得也不好,本该温存旖旎的小两口被迫分开,一面心里空落落的,一面又心疼母亲,这样孤独的夜晚,她足足度过了十几年。
虽说不见得人这辈子,就非得和谁凑成双,可拥有过再失去,且并不能真正斩断前缘,七姜想着,若是她和展怀迁到了这个地步,她能每晚都把自己呕死,索性分开了,倒也干净。
这般胡思乱想,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夜,天亮时听见动静睁开眼,果然是展怀迁回来了。
七姜立时爬起来,担心地问:“一夜没睡吗?”
“我睡了,在父亲房里睡的,倒是你一脸倦容,没睡好吧?”展怀迁说着,将床边的软鞋拿来,亲手给七姜穿上。
七姜问:“父亲醒了吗?”
展怀迁道:“醒了,但恐怕不能上朝,满身酒气一时半刻散不去,御前失仪如何了得,我此刻便进宫为他告假。”
七姜便跑去翻找朝服,唤门外的丫鬟送水,亲手绞了帕子递过来,展怀迁不禁笑道:“不久前,你连一杯茶都不愿给我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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