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辞月醒来时,夜已深。
凛冽寒风透过低开的窗户,把屋内红烛的火光吹得左右摇曳,明明灭灭的,似是下一瞬便要熄灭。
涂诗起身,一一关好窗户,随后,一阵压抑的咳嗽声传进涂诗耳里。
白嫩的指尖停留于窗沿片刻,涂诗缓缓收回手,调整好面上的表情后,才缓缓转身走向床榻,温温的笑着说:“夫君终于醒了,真是担心死我了。”
云辞月支起一手拄着床榻,略微暗淡的双眸一扫而过,见屋内只有涂诗一人盈盈而立,心下微动,清俊的脸庞却清清冷冷的,“很晚了,容儿该早些歇息才是。”
涂诗叹息一声,一屁股坐到床边,边伸手轻抚着云辞月的额头,边无奈地说:“夫君这是什么话?你为了救我,把自己搞的浑身是伤,我却丢下你不管不顾,自己跑去呼呼大睡,那可真是没良心。”
云辞月堪堪垂眸,似抱怨似委屈地叹然,“可不就是个小没良心的么?”
“嗯?”涂诗似是没听见云辞月所说之话,垂眸笑盈盈地问:“夫君在嘀咕什么?”
云辞月立即收敛好自己的情绪,面上无波无澜地摇摇头,无语,轻轻皱眉,清冷的声沙哑了些许,“你今日……为何故意寻死?”
云辞月落于床榻的手攒紧了被褥,他执拗地看着涂诗,终是泄露出些许怒意。
涂诗觉得有些好笑,佯装怒意地拍了拍云辞月的额头,“我活的好好的,为何要寻死?夫君可别一天天说些晦气话,扫了我的性质。”
云辞月咬牙道:“你还在撒谎,我分明看见你在明知有木头掉落的情况下,还撒腿跑向观星台,不是寻死是什么?”
涂诗抬手抵着下颚,乌溜溜的双眸转了几圈,旋即不经意地笑了笑,“我耳环上的珍珠掉了,滚落到观星台下。那颗珍珠可是大溪地黑珠,可贵了。我便急急忙忙追去,哪知木头会突然掉落,我这人又颟顸,避让不及,只会呆呆地瞅着木头砸向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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