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她真的是要让自己彻底消失吗？

“是谁？帮她的人是谁？”

陆之汣看着她，缓缓开口：“帝城。”

沈苌愣了一秒，终于反应过来。

帝城，还有谁，能做到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凭空消失？

这对于那个最高上位者，实在是一件太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
司缙，以及他的亲生儿子，司沐泽。

江毅之已经过世了，如果江慕雪提出任何的要求，他们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
“真的……没办法查的到吗？”

陆之汣淡笑：“你想让我去挑战最高上位者的权威。”

沈苌立刻摇头。

挑战最高上位者的权威，这简直就是方夜谭。

而且这是江慕雪自己选择的。

沈苌没想到，这件事会完全脱离自己的计划。

他们所有人，都太低估江慕雪了。

陆之汣见她神色难言，很明显是真的被吓到了。

他伸手将她重新揽在怀里：“不要太担心，江慕雪目前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
沈苌锤了他一拳：“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啊。”

什么桨目前”不会有大问题？

她不要目前，她要一直都不会有问题！

她靠在陆之汣的胸口，低声了一句：“陆之汣，我真的担心，雪不会回来了。”

“她不会。”

“你又知道了？”

“如果不打算回来，之前又何必跟你她要走，找了司缙帮忙，她想怎么消失都可以。”

沈苌终于有些被安慰到：“嗯，的是有些道理，可是，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？”

陆之汣摸了摸她的头：“安静的等待。”

“嗯。”

只是她没想到这么一等，就是五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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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风从锦园出来，上了车后，几乎是瘫在了后座。

胡从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：“秦总，要去哪里。”

“随便。”秦风闭着眼睛答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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