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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吗？现在才到了哪里？”银月见那两个嬷嬷现在已经害怕了，嘴边溢出了一丝冷笑。

两位嬷嬷见报应来了，也知道自己躲不过了，立即跪在地上使劲磕头说道，“月公子饶命呀，我们错了，再也不敢了，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再也不敢了？”银月轻笑着叹息了一声，“刚刚是谁气势汹汹的拿着先皇的铁牌想要整治人。你们真以为齐王会任着你欺负他王妃？哎，人笨了就只能落这下场。”

手中的折扇使劲摇了摇，银月又说道，“本公子向来不喜欢让一个人不明不知的死去，你们又太笨，估计很多事，你们也想不明白，只有本公子大发慈心告诉你们了。”

“对了，你知道吗？你们家族的人为何一个接一个死去，你们又为何近两年在宫中过的不舒坦，方才又是谁在背后捅了你们刀子？”

银月做的事很多，可惜没多少人知道，这让他很没有成就感。

“难道说……不是意外？”两位嬷嬷听银月这样说，脸色立即大变。

这个时候，两位嬷嬷似乎不觉得身边的蛇蝎又多可怕。

因为，最可怕的，永远都是人心。

“哎，也不是很笨吗？终于开窍了。你们是不知道，每次整了你们，你们都不知道哪里错了，我在暗地里看了，心里多不舒坦。”银月说着，揉了一下自己曾经淤塞的小心脏。

高陶仙的真实身份决定她很多时候必须低调，李文宪又低调惯了，就算是报复，也做的静悄悄的。只是，报复了别人，却无法让人知道，总让人心中有种未完成的遗憾感。

两位嬷嬷也不傻，她们综合前番知道的种种信息，联系现在听到的，突然对银月说道，“齐王行事如此低调，难道齐王妃果然是传说中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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