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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塑操控月华舟降落在姬家所在的大陆，然后现身在一个集市之中，有人群的地方就有集市，姬家人口众多，所以在姬家门口就有一个大型集市。集市中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。各色人等来回走动，显得热闹非凡。

孟塑在一个店铺面前面停下了脚步，这是一个字画铺子，一个老头带着老花镜坐在铺子上，铺子后面挂着几付字画，老头画功有限，这些字画都是什么灶神，门神之类的百姓家里常用的挂画。

老头子上了年纪，也不叫卖，只是安静的坐在桌子后面等生意。

孟塑在老头的铺子跟前站了一会儿，老头发现了孟塑，对着孟塑问道：“先生是求字还是求画？”

孟塑笑了笑道：“我既不求字，也不求画。我求事？”

“哦，先生求什么事？我只是卖字的，可不会算卦。”老头好奇的问道。

“无需算卦，我问的事你一定知道。”

孟塑顿了一下又说：“敢问大哥，这姬家到底有多少人？”

“哎呀，这姬家呀，人可多了去了。也没人真正统计过，在这片大陆，全是姬家的产业，其中姬家庄园数百座，大型庄园还有十多个，要说有多少人吗。这个，大略估算应该有一百多万吧，这还是嫡系，如果算上外戚，那就多了。可能过千万。”老头沉吟道。

“百万人口，这次先杀十万，以后每年来杀十万。直到杀到百万以下。”孟塑低声说道。

孟塑抬起头看着老头说道：“先生可会记账？”

老头微笑道：“一般的账目还可以，如果过分复杂，我可算不了。”

“不太复杂，十万之内，还是流水账。”孟塑看着老头说道：“你给我记一天的账，我给你十倍的写字画的钱。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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