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，生辰快乐。”

她甜软的声音回响在耳边，久久不散。

少年垂手，看着勾着他脖子的女人，脑子里的想法拐了一个又一个弯。

她没忘。

她早就开始准备了，只是一直都刻意瞒着他。

他以为她没动静就是没准备，就绷着身为皇子和夫君的脸面，在心底一遍遍嘱咐着自己不去细问她的动静。

一来二去，就被她给遮过去了。

唔……是他先前错怪她了。刚刚迈过二十岁的青年，心里忽然有点燥得慌。

方才座钟敲了十二下。

子时过半，听洋人都把这个时间当做新一的开始。

照这么算，现在已经是十月三十了。

蠢兔子这事卡着点给他生辰快乐？

他又把脸绷起来：“别人家福晋恭祝夫君生辰，的都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。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生辰快乐？”

这么直白，一点都没文化。

他抬手，在她日渐丰腴的脸上捏了捏：“真是白瞎了爷教你那么久，连句场面话都不会。”

“这样的话，之前都跟老祖宗过了，再给四爷听，不是太应付了嘛。”楚娴下巴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，仰着脸看他：“爷是皇子，办差用心能力高强，得皇阿玛看重，得太子依仗，本就福气齐。”

“您的福寿是毋庸置疑的。”楚娴的认认真真，声音温温软软，眉眼透着一股子慵懒娇憨：“可是四爷最近不是很开心，娴儿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了，就想让您每都开心点。”

刚刚及冠的青年，修长的手指挪到她的下颌轻轻捏住，凤眸微微上挑：“爷的生辰，你就了这么一句恭贺的话？”

虽然刚才那些话，字字句句都的他心里熨帖至极，但他堂堂皇子身边能少的了恭维话吗？

前朝那些大臣们，变着花样拍马屁的本事可不比这福晋多少。只是他都不惜的听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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