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陆云归细细咀嚼之时,门口忽地传来一声陆挽澜的惊呼:
“五哥!那个不是用来......”
吃的。
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。
她才迈进书房门槛,便看见陆云归方才还欢天喜地的一张脸,顿时白了两个度。不过他并未对自己发火,而是转头看向陆云礼,满眼幽怨。
陆云礼倒是没说什么。
只云淡风轻地瞥了一眼陆云归,便行至陆挽澜面前,笑道:“小妹的手艺真是越发精进了,你五哥方才还说味道好,要多吃几个呢。”
“是、是吗?”陆挽澜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,跟着陆云礼行至屋内坐下。
身后的迟铮连忙招呼人给陆云归端茶,侍女也服侍他去别的屋子漱口。
陆挽澜则顾不上陆云礼的嘘寒问暖,便将自己这般做松瓤鹅油卷的缘由,姚水月的发现,连同陆勉和钱掌柜的争吵内容一一道来。
而她坚信,钱掌柜就是那个让陆家损失军盐的内鬼,而贩私盐、毁军盐的人应是同一拨人。自己之所以如此关注私盐,便是要报那几船军盐的仇!
他们让陆家失了军盐。
陆家便要让他们断了私盐的财路。
陆挽澜说得慷慨激愤,却对二哥欢宜楼的账簿只字未提。
“先前五哥说,咸布上的盐是井盐,正是西南边境所产,而这棉绢又是谢怀津所制,加之风谢两家的关系,我们断定这盐的来源十有八九是风家。可却不知他们运了这么多私盐,却为何半点风声也没走漏。如今看来,想揪出风家押运井盐和谢家运送咸布的途径,倒也不是无从手下。”
然而聪明如陆云礼,这些发现他自然知晓。
可小妹好不容易学得些真东西,又懂得自己思考问题,这进步实属难得。
他不想给陆挽澜泼冷水,便一边点头听着,一边细细回想着松瓤鹅油卷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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