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某种意义上来,他代表着献容对美好事物的所有幻想。
献容不由自主地从羊五郎身后站了出来,她缓缓地行了两步,痴痴地望着刘曜,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刻到心里去。
看见献容傻乎乎的样子,刘曜不由向前跨了一步。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转头轻声同濮阳王了几句话,见濮阳王的心思都落在羊五郎身上,丝毫不在意的样子,便大步上前来了。
他瞟了羊五郎一眼,径直对献容道:“阿容,多日不见,你长高了。”
声音一如往日里在读书台时,泠泠如泉上松。
“阿兄,我,我……”她本想话,忽然忆起这不是读书台,不是羊氏祖宅,这里,甚至不是泰山南城,不是大晋了!这是濮阳国国主的府邸,是司马允的地盘。
阿兄怎么会穿成这样到这里来?她的心重重一跳,面上便露出几分担忧来。
还不待她话,刘曜已高声同濮阳王道:“国主,在下与羊氏女郎是旧识,想与她单独几句话,不知……”
他还未话,濮阳王已经哈哈笑了起来,他黏腻的目光落在献容身上,上下打了一个转,又重新回到羊五郎身上,仍是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:“方便,方便。孤早与先生过了,这濮阳王府,先生可随意走动。可孤摆了这么大的阵势迎接泰山羊氏的嫡枝,却不能浪费——”
他话一转,“羊家女郎走得,五郎却须得陪我……须得留下才是。”
语气中的暧昧丝毫不加掩饰。
羊五郎目光瞬间冷得像冰一样,他冷冷地看着濮阳王,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他正要开口拒绝,却见献容只是目带忧色地望着刘曜,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。
不知为何,羊五郎看到这样的目光时,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,他的内心不由忽然一软。但他却十分清楚,若放了献容与刘曜单独离开,自己的处境虽不重要,但献容的清誉却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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